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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可以投机 根本没钱的人必须投机(2)

来源:未知

 

我问那位布莱梅外汇交易员,如何决定买还是卖,她的回答意味深远:“别人怎么作,我就跟着作。”难道就为了这个,大家必须在世界最昂贵的大学里苦读吗?为了和其他乌合之众同流合污,而在两分钟的时间上投机?有一次,我问德国一家大银行的外汇部经理,他手下的交易员懂不懂货币。“我想不懂,”他说:“但这也不重要,他们只需要知道美元10分钟后的行情。”我问他如何防止两名交易员,在同时间用100万走长线,用100万炒短线,他解释说,这不成问题,重要的是,每个交易员最后都赚到钱。我无法证实这点,但我肯定,这些黄金交易员多数的失败纪录,都被小心隐瞒起来了。

 

不过,我也要为这些证券玩家说句好话。我十分厌恶他们,但同样地,我也十分需要他们。对于正常运作的证券交易所,他们有必要存在,假如他们不存在,大家便必须创造出来。玩家越多,市场越大,流动资金越多,也更容易在行情上扬及下跌中,发现和控制市场的震荡。每当某种股价疲软,都会出现新的买主,保护市场遭重挫。同样,当某种股价上涨,也会出现新的卖主,影响市场,抑制行情暴涨。他们就像引擎的汽缸,汽缸越多,引擎运转越顺畅。只有通过证券玩家,才能确保大家在每个交易曰子,不会因为指数已经出现向下的压力,而无法兑现。所以,上百万的证券玩家完全有必要存在,如果市场上只有买进股票,然后就保留几十年的投资者,市场将会完全没有流动资金。

 

投资者:证券市场中的长跑者

 

投资者和证券玩家刚好相反。他买股票,然后留个几十年,当成养老金,或当成留给子女或孙子的财产。他从不看指数,对指数不感兴趣,即使股市崩盘,也任由他去。他将资金长期投资于股票,一直投资下去。即使萧条时期,也不减少股票的投资比率。

 

投资者把宝押在绩优股上,涵盖各行各业,涉及多个国家。他不会过度看重或挑选特殊的未来行业,很多投资者拫据本国或其他国家的股票指数选择股票。也因此,指数基金越来越受欢迎,过去/1年内,积累了几十亿美元。对投资者来说,投资绩优股,是最方便的方法。

 

今天,最大的投资者是美国和英国的退休基金管理机构,他们管理的资金数额巨大,被迫长期持有股票,因为无法在不影响股价指数的情况下兑换现金。对退休的人来说,这是十分幸运的事,如果基金管理人能重新支配基金,表现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好。

 

从另一方面来看,投资者和证券玩家也截然不同。长期来看,证券玩家永远是输家,而投资者,不管他何时进入证券市场,从长远来看,都属于赢家,至少过去一直如此,因为从股票总体情况来看,崩盘之后,总会不断达到新高纪录。

 

我承认,投资者用少量金额,不会在短期内成为百万富翁,但长期来看,他却能够累积出巨额财产。世界上最著名的投资者沃伦巴菲特,通过投资成为美国第二富有的人。尽管如此,大多数的投机人士仍然以为只有不断买进卖出,才能赚大钱。

 

这几年来,我也加人投资者阵营。我觉得现在从事投机活动已经太老了。况且,我总是四处奔波,从一个演讲会和访问,到下一个演讲会和访问,还要忙着写专栏和出书,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股票了。现在,我持有500多种不同的股票,也好几年没有卖掉任何一种股票,只不过继续买进一些。

 

我该诚实建议每位读者加入投资者的行列。在从事证券交易的人当中,以平均水准来看,投资者的表现最好,因为即使是投机家,也只有少数是赢家。如果我的话够权威,能让读者盲目听从(但我对此不抱幻想),本书到此也可结束了。但是,“赌徒”在我们心中蠢蠢欲动,谁能比我更了解投机活动的刺激所在。80年来,我一直是位精力充沛的投机家,穿梭在全世界的原料、外汇和证券交易所。正确分析形势及不同于一般看法的观点得到确认所带给我的快乐,远比物质上的利润大得多。所以我想告诉大家,是什么因素导致一名精力充沛的投机家不同于金融家、投资者和证券玩家。

 

投机家:有远见的战略家

 

大家也许会说,投机家便是介于证券玩家和投资者之间。当然,界限并非泾渭分明。不同于投资者,投机家对各种新闻都感兴趣,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像证券玩家那样,对任何新闻都有反应。如果投机家对上涨的指数进行投机,但由于某个偶然事件,行情暂时下跌,例如,美国总统心脏病突发〈艾森豪威尔总统1955年心脏病突发〉,或南美遭受地震,这时投机家不会马上推翻自己的投机理念。只有当消息影响深远,动摇了预测基础,推翻原来的假设,才会重新规划。投机家不在意X和7之间细微的指数波动,他只跟随趋势,即从X到8的变化角度。有远见的投机家密切注意各种基本因素,如金融和贷款政策、利率、经济扩充、国际局势、贸易收支、经营报告等,不会受到次要的日常新闻影响。他制定周密的计划和策略,根据每天发生的事件进行调整。总而言之,投机者有想法,不管正不正确,毕竟是个想法。这是投机家和证券玩家的基本差异。

 

金融巨子无疑也密切依循自己的策略,也有自己的想法,和他们相比,投机家便显得被动。投机家不会导致指数震荡,只试图从中获利,他不会撤换公司的管理阶层,只会把这家公司的股票卖掉。何等尊贵的职业!他的想法和古罗马诗人荷拉兹一样:“远离商业经营的人,何等快乐。”不用和大众接触,不必在做“下等”工作时弄脏手指,远离贸易商品和灰尘弥漫的仓库,不用天天和生意人争吵。投机家可以全神贯注,深思熟虑,在缭绕的雪茄烟雾中,舒舒服服坐在摇椅里,潜心思考,远离尘世喧嚣。他的工具触手可及,非常简单,一部电话,一台电视,今天当然还有电脑网络和几份报纸。但他也有自己的秘密,他懂得在字里行间读出秘密。

 

投机家没有雇员,没有老板,不必不时笑容可掬地向别人问好,也不必像银行家或经纪人那样忍受神经质的客户。他不必游说别人买东西,他是贵族,可以自由支配自己及自己的时间,难怪许多入羡慕他们。

 

但投机家生活危机重重,不得不像鳄鱼一样,要习惯睁着眼睛睡觉。投机行径就像一段危险的航海旅行,航行在发财和破产之间。大家需要一艘适合远航的船和一位聪明的舵手。这艘船指的是什么?是资金和耐心及坚强的神经。至于谁是聪明的舵手?当然是经验丰富,能独立思考的人。巴尔扎克在一篇关于《高雅生活》的文章里写到,世上有三种人,工作的人思考的人和无所事事的人。真正的投机家是思考的人,但很多人却认为投机家是不用工作的人。

 

如果大家一定要提到职业,证券投机家这种职业,一方面像新闻记者,另一方面又像医生。投机家像新闻记者一样,靠着自己追踪收集来的新闻为生。新闻记者撰写新闻,而投机家分析新闻,然后又必须像医生一样,作出诊断。诊断最重要,没有诊断,医生就无法进行治疗。于是,就像医生通过各种检查,仔细研究病人病情一样,投机家必须通过仔细研究世界经济形势、利率和财政政策等状况得出全貌,作出诊断,接着才知道如何进行投资。如果事情的发展和诊断不同,或用医生的话说,治疗没有疗效时,就必须重新诊断。

 

三种人当中,只有新闻记者可以一再出错,依然能一直担任记者一职。如果医生不断出错,总有一天会失去病人,而投机家则会破产。但我还是十分尊重新闻记者,我认为他们的职业非常迷入,所以到了晚年,我也千起了这行。但不容置疑,新闻记者的风险,不能和投机家的风险相比,因为后者的命运更像是在走钢丝。这两种职业有一共同点,他们都知道“只施舍一点,等于没有施舍”,都要具备敏锐的眼光,受过良好的教育,生活经验丰富,对所从事的职业有绝对的热情。有人天生就是投机家、医生或新闻记者,就像有人天生就是哲学家一样,哪怕只是不重要的哲学家。

 

但有一点,投机家和新闻记者,特别是医生这种职业,是有所差别的。任何学校都教不出投机家,因为投机家的工具,除了经验外,还是经验。我不会用我80年的经验,去换取相当我体重的黄金,对我来说,无论如何都不划算。

 

在这80年里,我最宝贵的经验得自损失惨重的交易。所以我要说,一名证券投机家,如果一生没有至少破产两次,就称不上投机家。证券交易所就像一间昏暗的房间,那些几十年来一直呆在屋子里的人,肯定比不久前才进来的人,更熟悉这房间。

 

亏损和获利形影不离,而且终生陪伴着投机家。成功的投机家在100次交易中,获利51次,亏损49次,他就靠这差数为生。这种关系也许有些夸张,却恰当体现了我的看法。不过,每次交易上的亏损,同时也是经验上的获利。只有仔细分析失败,才能从中获利。况且,亏损严重的投机活动要比获利的投机活动更值得分析,这是本质的问题。大家在证券交易市场获利时,会觉得自己受到认可,感觉飘在云端,于是体会不到自己还须继续学习。只有惨败才会让人回到现实,这时就必须诊断出错误所在。

 

这是成为成功的投机家而不是研究经济学的惟一途径。我甚至会说,如果谁学了经济学,而想进入证券市场,就必须把之前学过的东西彻底忘掉,因为这是一种负担。经济学家连预测经济发展的趋势都告失败,又怎能预测证券交易?过去25年中,我在各大学做过无数演讲,每一次我都这么说。当然,讲堂里80%的座位上,坐的都是学习企业管理和经济学的学坐。学生把这当成一种幽默,只有某些教授恶狠狠地看着我。接着,我又继续说:“我知道,教授认为我是江湖骗子。但好的江湖骗子,总比糟糕的教授强得多。”

 

经济学家只会计算,不会思考。他们的统计不仅错误,也发现不了数字背后隐藏的东西。他们懂得从书本上学到的所有东两,却忽略其中的关联。他们的理论早在我那个时代便已不实用,更不用说现在了。如果我和某个证交所的同行聊天,两句话后,就能发现他是学经济的。他的论点和分析被禁锢在紧身衣里,不能挣脱出来。

 

我不是惟一持这种观点的人。巴黎证交所中的第二大证券公司总是把获得经济学硕士学位的求职者搁在一边,理由是他们耳不聪、目不明,不仅不会从全球角度考虑问题,而且还自以为是。大多数的银行和证券公司还未有此体验,因此未对他们平庸的表现感到惊异。已经担任基金管理人、交易员或分析员的经济学者,我建议他们像那位待我如父的朋友,经济学教授亚伯特汉那样处事。他留下四千万美元,对自己投机成功的原因,讲得很简单,但也很实在:“我根本不在意自己当教授时说过的那些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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